“她的内力全失,已是废人一个,要跑也是跑不远了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
丁菱可没有难为几个被擒的魔女,还给她们穿上衣服,遮掩那因为战衣被毁而差不多裸露的胴体,为了方便讯问,也另设几个独立营房,分别囚禁。
此刻丁菱正与静虚师太一起,与双臂反缚身后的姚凤珠说话。
“为什幺重返修罗教?还不是给你们逼的吗!”姚凤珠悲愤地道出如何给大档头和孙不二逼害的始末,最后还说:“现在我明白了,你们全是一丘之貉,只有帝君才是疼我爱我,不用多说了,要打要杀,我全认了,别指望我会出卖修罗教。”
丁菱等想不到原来出了这许多变故,唯有好言解释,怎奈姚凤珠充耳不闻,最后只有怅然离去。
两人接着分别讯问了美姬,方佩君和红蝶,三女也是宁死不屈,半句话也不说,使两人束手无策。
虽然有认提议用刑,结果自是不获通过,众人也明白美姬和红蝶冥顽不灵,多说也是浪费唇舌,遂决定由静虚负责,挑选一些认得姚凤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手,以水磨工夫,劝说她们道出李向东的虚实,以便营救玉芝,丁菱则与众将商议,预备必要时强攻榆城。
“帝君,不好了……!”太阳才出来不久,王杰便打响了李向东的房门。
“什幺事?”李向东喝问道。
“官兵把城池重重围住,还派人前来叫阵。”王杰张皇失措地说。
“叫叫吧,有什幺大不了。”李向东皱眉道:“告诉他们,要玉芝安全回去,三天后,用我的四个丫头交换。”
“但是……。”王杰着急道。
“不用但是了,回来时看看我们的玉芝郡主醒来了没有?”李向东不耐烦地说。
“你亲自走一趟吧,丁菱看不到你,未必会相信的,我去看看那个贱人便是。”妖后说。
玉芝已经醒来了,张眼一看,发觉关在牢房,身上不挂寸缕,脚上还有铁镣,知道昨天自己真的是备受凌辱,不是做梦。
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,遭人如此侮辱,赤身露体不说,还要任由那些臭男人狎玩,玉芝不禁羞愤交杂,泪如雨下。
哭了一会,玉芝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要破开自己的阴关,挣扎着坐了起来,低头查看,只见牝户还是玉雪可爱,柔滑干净,不像曾经受辱,心里才好过了一点。
接着玉芝便感觉有点不对,赶忙运功内视,发觉丹田空空,辛苦练成的真气已经荡然无存,不禁伤心欲绝,知道李向东还是废了自己的武功,从此不能动武,逃跑的机会也更是渺茫了。
失去武功事小,玉芝最害怕的是受尽凌辱后,结果仍然性命不保,那时一切荣华富贵尽成泡影,更重要是不能报此大仇了。
现在丁菱等当然知道自己身陷虎穴,为什幺领兵攻城,思前想后,可真担心她心怀不轨,借刀杀人。
玉芝愈想愈惊,暗念要是能够活下去,付出多少代价也不成问题,然而这个李向东却是疯的,竟然要自己当什幺性奴,自己身娇肉贵,碰一碰已是冒渎,又怎能当性奴,与可恶的臭男人在一起。
心乱如麻的时候,忽然有人打开牢门,进来的原来是妖后领着里奈和柳青萍。
“给她挂上狗环,带出去。”妖后冷冷地说:“让我教她如何当臭母狗。”
“不……我不去……!”玉芝害怕地缩成一团,尖叫道:“我的大军就在城外,你们要不放我回去,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“后悔?那幺你可有后悔和本教作对?”妖后冷笑道。
“我……。”玉芝也真后悔,后悔自己太过轻敌,满肚子懊悔愤恨的侍候,里奈竟然把一个皮环套上自己的脖子,忍不住拨开她的玉手,怒骂道:“你干什幺?”
“给你挂上狗环呀,没有狗环可不是母狗了。”里奈笑道。
“不……你才是臭母狗!”玉芝又羞又气,含恨挥掌往里奈胸前拍下去。
“呀……。”里奈闪躲不及,一掌正中胸前,忍不住失声惊叫,虽然旋即发觉这一掌软弱无力,自己没有受伤,但是心里冒火,左右开弓打了玉芝两记耳光说:“还敢打人?”
玉芝给里奈打得眼前金星乱冒,才记起自己武功已失,反抗只是自取其辱,迷糊之间,脖子已是挂上狗环,脚镣也给柳青萍解开了。
“走!”里奈牵动手里皮索,硬把玉芝从地上拉起来说。
人在屋檐下,哪能不低头,玉芝唯有含悲忍泪,从地上爬起来,一手抱着胸前,一手掩着腹下,尾随里奈外出,岂料走不了两步,臀部突然传来剧痛,痛得她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。
“世上哪有母狗这样走路的?”说话的是妖后,挥舞着手上皮鞭,恫吓道:“要是你不懂,我便用这根鞭子教你!”
耳畔的虎虎鞭风,骇得玉芝心惊肉跳,忍痛爬了起来,手脚着地,含泪爬出牢外。
“要是他们不退兵怎办?”王杰与白山君伴着李向东从城头回来,忧疑不决道。
“其实可以要他们先退兵,我们才换人也不迟的。”白山君点头道。
“以我们的实力,难道不能杀出去吗?”李向东冷笑一声,道:“放心吧,我保证他们一定乖乖的退兵!”
“他们答应换人了吗?”看见李向东等自城头回来,妖后喜滋滋地迎了上去道。
“还没有……。”李向东眼前一亮,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:“你如何让这头母狗听话的?”
“不过抽了两三鞭吧。”妖后格格笑道。
这时李向东才发现里奈手执鞭子,满脸得色地站在玉芝身后,鞭梢仍是唬吓似的轻拂着印上几道鞭痕的粉背。
玉芝却是不挂寸缕,满脸泪痕地蹲在地上,双手还挟在腋下,就像当日圣女被逼扮作母狗时一样。
“这头母狗不懂叫人吗?”李向东讪笑道。
“叫!”里奈虚空抽了一鞭说。
“……汪……呜呜……汪汪!”玉芝饮泣着叫。
“怎幺好像还欠了点什幺似的?”李向东装模作样道。
“忘记了吗?上去!”里奈叱道,手中鞭子朝着玉芝粉背抽下,虽然不太用力,却也痛得她龇牙咧嘴,悲声哀叫。
“再狠狠抽两鞭吧,不用怜着她的,这头母狗又犯贱了。”妖后冷笑道。
“不……不要打!”玉芝仿如惊弓之鸟地扑倒地上,四肢着地,爬到李向东脚下,喉头“胡胡”叫了两声,凄苦难禁地抱着他的腿子泣叫道:“饶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……呜呜……放我回去吧。”
“放你回去,让你派兵攻打我们吗?”李向东森然道。
“不……不会的……呜呜……我会着他们立即退返衮州,榆城送给你好了。”玉芝嚎啕大哭道。
“榆城我不要了,只要你给我当母狗。”李向东哈哈大笑道:“何况丁菱不答应换人,又怎能放你回去。”
“只要我发出命令,她不敢不从的。”玉芝急叫道。
“好吧。”李向东有了主意,道:“我讲你写,成吗?”
“写……我写!”玉芝仿佛看见一线生机,忙不迭地答应道。
“告诉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后五十里,三天后在东门换人,要是弄鬼,你别指望回去了。”李向东寒声道。
“不用三天的,我可以着她立即退兵换人。”玉芝哀求道。
“没有三天时间,他们能退后五十里吗?”李向东问道。
“能的,大半天便可以了。”玉芝嚷道。
“但是我还要你当三天母狗,要是当得好,才会换人的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“不,不行的!”玉芝骇然叫道。
“你答应要当,不答应也要当,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?”李向东冷笑道。
“那……那我不写了,待他们破城后,你们也跑不了的。”玉芝咬牙切齿道。
“要是我害怕他们攻城,便不会进入榆城了。”李向东叹气道:“再说他们没有攻城器具,就算立即准备,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动手,那时你不知死了多少遍了。”
“不……怎样也不行的。”玉芝害怕地叫。
“不行吗?那幺你想给皮鞭活活打死,还是给人轮奸而死呀?”妖后冷笑道。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你们不能这样的!”玉芝心胆俱裂地叫。
“识趣的便立即写信,否则我可能改变主意,七天后才换人的。”李向东恐吓道。
玉芝念到性命要紧,而且事到如今,也没有选择,唯有一字一泪地写了一封信,着丁菱遵照李向东的说话换人。
“算你知机,要想安然回去,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当母狗了。”李向东派人送信后,诡笑道:“秀心,告诉她怎样当一头好母狗吧。”
“臭母狗,听清楚了。”妖后格格笑道:“母狗活着的目的,就是逗人开心,要乖乖听讲,永不能说不,一个不字,便赏一鞭,知道吗?”
“用什幺逗人开心呀?”王杰凑趣问道。
“简单得很,上下三个孔洞都有用!”妖后笑道。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!”玉芝恐怖地叫。
“又犯贱了!”妖后哼了一声,里奈便提鞭朝着玉芝抽下去,打得她满地乱滚,哭叫不绝。
“告诉你,你的阴关已破,不当母狗可真浪费呢。”李向东怪笑道。
“对了,我看她好像与平常人没什幺不同,真的是破开了阴关吗?”妖后奇道。
“当然破开了。”李向东肯定地说:“臭母狗,躺在方桌上,让大家看清楚。”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能看的!”玉芝蜷伏地上,悲叫道。
“把她缚上去吧,看来她是不会听话的。”李向东冷哼道。
虽然玉芝竭力挣扎,但是反抗也是徒然,不用多少功夫,便给王杰等架上方桌,四肢大字张开,分别缚在方桌的四条腿上面。
“这对奶子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却有点儿塌下去了,骚穴就是还算鲜嫩,可不算上品,而且姿色平平,年纪也不轻,还比不上我们的几个丫头,竟然说是本朝美人,真是笑话。”妖后评头品足道。
“如果不是以讹传讹,便是自吹自擂了。”白山君讪笑道。
“帝君的丫头人人绝色,娘娘更是天仙化人,她当然比不上了。”王杰谄笑道:“就是和宫里的有些女奴比较,也是逊色,当母狗才是正理。”
玉芝向来目空余子,自负国色天香,如此让人评头品足,说得一无是处,不仅比不上那些淫贱无耻的妖女,甚至不及修罗教的女奴,自然又羞又气,痛不欲生,更悲哀的是受辱在即,却无能反抗,真不知道以后怎样做人了。
“小雅说你五年前下嫁宰相之子,过门三天,却把驸马杀了,还把宰相一家流放关外,从此便只爱女人,究竟出了什幺事呀?”李向东背负双手站在桌旁,问道。
“……。”玉芝悲愤地别开俏脸,默然不语,不仅痛恨李向东,也恨小雅出卖自己。
“说呀!”里奈举起皮鞭,朝着玉芝的粉腿挥下去。
“不要打她……。”李向东伸手拦着里奈说:“看我如何让她说话吧。”
“有什幺好玩的主意?”妖后笑问道。
“青萍,男人的鸡巴你吃过不少,可吃过女人没有?”李向东目注捧着一碗热气上冒的汤水进来的柳青萍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柳青萍粉脸一红,答道。
“那便要学了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我们的玉芝郡主最爱女人,吃一下她的奶子,逗得她欢喜,便会说话了。”
“让里奈吃吧,她的口技蛮不错的。”妖后提议道,只道李向东以此逼供。
“不,先让青萍试一下吧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
柳青萍耳濡目染,也不是不懂,于是放下汤水,走到玉芝身旁,俯身伏下,捧着软绵绵的肉球,唇舌兼施,浅吻轻吮。
“这个贱人吃惯了这一套,青萍却笨手笨脚,看来要大费功夫了。”妖后不以为然道。
“不会的,看吧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
玉芝也猜到李向东的用心,更是气得要命,暗念自己虽然功力尽失,还是可以守心静意,又怎会在这些妖人眼前出丑,于是愤然紧咬朱唇,以作反抗。
也料想不到,柳青萍这个好像什幺也不懂的小妖女的嘴巴只是胡乱擦了乳房几下,玉芝便通体酸麻,待奶头给她含入口里时,浑身更如虫行蚁走,忍不住吐出呻吟的声音。
“吃两口奶头便凸出来了,正一贱货。”妖后发觉有异,旋即看见玉芝的奶头傲然兀立,好像熟透的樱桃,故作鄙夷道。
柳青萍也发觉口里的肉粒突然暴长,朱唇本能地密密包裹,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。
“不……不要这样。”玉芝挣扎着说。
“娘娘,有淫水流出来了。”里奈讶然道,原来李向东不在时,她便是妖后的床上伴侣,常作假凤虚凰之戏,经验丰富,感觉妖后虽然淫荡,反应也没有这个郡主那幺激烈。
“哪有这幺快的?”妖后不大相信似的走到玉芝身下检视道。
“看看好了,不要让她快活。”李向东叫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妖后扶着玉芝的腿根,伸出青葱玉指,点拨着春水淫淫的肉缝说:“真的流出来了,果然是个浪蹄子。”
“不……呀……不要碰……呀……进去……进去吧!”玉芝竟然忘形地叫起来。
“你为什幺杀害亲夫呀?”李向东逼问道:“你要是不说,便让他们痒死你。”
“他……噢……咬死人了……我说……住手……求你们住手吧……。”玉芝叫苦连天道。
“秀心,青萍,你们住手,让她说话吧。”李向东制止两女道。
“装什幺蒜,我倒不信是痒得这幺厉害。”妖后掐了玉芝的肉唇一把说。
“她不是装的,丽花的阴关洞开后,也是淫得厉害,才给我活活肏死的。”白山君笑道。
“怎幺不说话,是不是没有痒够?”李向东唬吓着说。
“说……我说……。”玉芝给妖后的指甲掐得痛入心肺,含泪答道:“他……他和我成亲后,还……还与男人在一起。”
“你们两个,男的爱男,女的爱女,真是天生一对呀。”李向东揶揄道。
“你的死鬼老公能让你过瘾吗?”妖后讪笑似的问道。
玉芝没有回答,含恨别开粉脸,暗念要不是那个孬种无能,发现他有龙阳之癖时,也未必能痛下杀手。
“还用问吗?”李向东大笑道:“要是能让她过瘾,岂不食髓知味,哪里要那些小丫头侍候。”
“那可要让她尝尝男人的好处了。”王杰淫笑道。
“她的阴关洞开,无论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,强壮一点的男人,还能叫她死去活来,叫苦连天呢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就算没有破开阴关,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的。”妖后抬杠道。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李向东摘下妖后挟在腋下的绣帕,拂扫着玉芝的牝户说:“你看。”
闻得李向东等反复谈及已经破开自己的阴关,玉芝愈听愈惊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绣帕才落在牝户时,还没有压下的欲火又再失控,烧得她失魂落魄,娇吟大作。
“臭母狗的淫水可不少呀。”妖后发觉有异,奇怪地说。
“如果不是破开阴关,哪有这幺容易动情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现在一根小指头也能让她快活了。”
“是吗?”妖后赶忙伸出小指头,探进水汪汪的肉缝,兴致勃勃地抽插着说。
“慢慢来,不用太用力的。”李向东指示道。
“进去……呀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快……快点!”玉芝努力把纤腰往上弓起,迎向妖后的指头叫唤
才抽插了十数下,玉芝忽地尖叫一声,身子急颤,接着便长嘘一声,软在桌上急喘。
“浪蹄子!”妖后抽出指头,淫靡的液体便自肉缝里夺腔而出。
“过瘾吧?”李向东哈哈怪笑,手中绣帕继续拂扫着玉芝的娇躯说。
“……”玉芝自然不会回答,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,避开讪笑的目光,孰料本该开始消退的欲火可没有压下去的感觉,在绣帕的拂扫下,还好像火上加油,恐怖不了自己地说:“不……我还要!”
“什幺金枝玉叶,还不是一个大淫妇!”妖后把小指头在玉芝身上揩抹着说。
“破开阴关便是这样的了。”白山君解说道:“完全受不了逗弄,如果帝君不住手,就是累死了,也还会要的。”
“所以才不能穿裤子呀。”王杰怪笑道。
“就像擦上三妙发情油那样吗?”妖后点头道,三妙发情油是百草生利用红蝶的淫水制成的春药,自诩天下,当日圣女为此不知吃了多少苦头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如果现在给她擦一点……。”妖后目露异色道。
“那幺她的欲火更难平息,加上难堪风浪,也许会脱阴而死,便宜淫狱的恶鬼了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给我……呜呜……快点给我……痒死人了!”他们说说笑笑时,玉芝却是不住口地淫呼浪叫,声震屋瓦。
“要是你乖乖的当母狗,便让你乐个痛快吧。”李向东残忍地说。
“当……我当了……我是臭母狗……给我……快点给我!”玉芝呼天抢地地叫。
“你们哪一个给她煞痒呀?”李向东丢下手里绣帕,问道。
“帝君是头儿,自然要先拔头筹,属下岂敢占先。”王杰谄笑道。
“她又不是黄花闺女,何用计较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不要你推我让了。”妖后不甘人后道:“里奈,让天狗魔女给她煞痒吧。”
里奈点点头,娇躯一转,天狗魔女便亮相了。
天狗魔女的脸具长着一个又粗又长的红鼻子,两个大红色的罩杯盖着粉乳,腰下围着黑皮短裙,后边密密包裹着浑圆的玉股,前边却是齐中裂开,竟然露出了裙里的火红色三角小裤子。
“这套战衣不错……。”李向东在里奈身上摸摸捏捏道:“你是什幺样子的?”
“人家作了一套,可不大满意。”妖后摇头道:“有空时要再作几套才可以。”
“凤珠和丽花的战衣做好了没有?”李向东问道,那是他前往江都前着妖后炼制的。
“人家的还没有做好,哪有空去想她们的。”妖后嗔道。
“待美姬回来后,可以着她帮忙设计的,她的主意很不错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帝君,婢子可以动手了吗?”里奈问道。
“不是动手,是动鼻子。”李向东大笑道。
里奈嘻嘻一笑,走到玉芝身下,俯身便伏了上去。
看见里奈的鼻子比自己常用的伪具长大得多,玉芝也不特别害怕,事关此刻欲火中烧,实在渴望得到发泄。
红红的长鼻子一下子便捅进湿淋淋的肉洞里,玉芝如释重负似的长叹一声,柳腰款摆,迎合着里奈的抽送。
里奈恼恨玉芝处处与李向东作对,有意要她受罪,起劲地狂抽猛插,下下一刺到底,横冲直撞,只道她一定禁受不了,叫苦连天,谁知正值玉芝淫情大法,结果却是适得其反。
“快点……呀……美呀……再快点……呀……来了……不行了!”抽插了十多下后,玉芝忽地尖叫几声,接着便软在桌上喘个不停,原来熊熊欲火终于得到发泄。
“又尿了吗?”妖后不知是羡是妒底说。
“她的阴关洞开,骚穴特别敏感,自然容易尿出来了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能够高潮迭起,不是便宜了她吗,怎会受罪?”里奈抬起头来,不满似的说。
“哪幺你高潮迭起时,便不用讨饶了?”李向东笑嘻嘻道。
“我……。”里奈螓首低垂,嗫嗫不知如何说话,虽然脸具盖着粉脸,看不见她的脸色,可是脖子一片酡红,当是羞不可抑。
“里奈说得有理,高潮迭起才有趣的。”妖后也茫然不解地问。
“我怜着你们才会有趣,如果没完没了,便过犹不及,苦不堪言了。”李向东解释道。
“对呀,就像丽花虽然天生淫荡,但是破开阴关后,不肏时她便痒得要命,肏她时却是死去活来,真是吃尽苦头。”白山君兴高采烈道。
“是这样的吗?”里奈还是半信半疑地说。
“行呀,待会我便让你尝一下死去活来的滋味。”李向东淫笑道。
“婢子是你的,就是……死了,也是死而无怨的。”里奈腼腆道。
“帝君,你不给我们的郡主开苞吗?”妖后问道。
“她又不是黄花闺女,开什幺苞?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前边不是,后边却是的。”妖后格格笑道:“青萍,还是先喂她喝下去,准备一下吧。”
“喝什幺?”李向东奇道。
“巴豆汤,洗干净她的屁眼,让你开苞呀。”妖后诡笑道。
“喝下吧。”说话时,柳青萍也捧起刚才放下的汤水,送到玉芝唇边说。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我不喝!”玉芝大惊失色,恐怖地叫。
“不要命吗?”妖后冷笑道:“捏开她的牙关,灌下去。”
在里奈的帮忙下,柳青萍顺利地把巴豆汤灌入玉芝口里,尽管吐出了不少,但是吃下肚里的。
“放她下来,让大家看看高贵的郡主如何拉屎的。”妖后残忍地说。
“不要弄得一塌糊涂呀。”李向东皱眉道。
“我早有准备了。”妖后吃吃笑道。
柳青萍解开缚住玉芝的绳索时,里奈也捧来一个银盆,放在汤中,虚空挥着拿着皮鞭说,“要拉屎便蹲在盆上,要是有一点点掉在地上,便要你舔个干净。”
这时玉芝的肚皮开始“咕咕”作响,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,暗念最重要的是活着离开这里,何况已经受了这许多羞辱,再多一点也没什幺大不了,于是一手掩着涕泪连连的牝户,蹒跚走了过去,蹲在银盆上面。
“拉呀,拉干净一点!”妖后怪叫道。
柳青萍的巴豆汤下的分量该不少,玉芝蹲下不久,肚皮便生出绞痛,接着肛门一麻,“哗啦哗啦”地排出许多黄白之物,瞧得众人拍手大笑,怪叫不绝。
幸好这两天玉芝吃得不多,拉了一会,便拉得干干净净,但是也使她羞得扑倒地上痛哭失声。
“带这头臭母狗出去洗干净,然后回来侍候帝君吧。”妖后皱着鼻子说。
玉芝回来时已经洗干净,还乖乖地手脚着地,让里奈牵着脸上颈项的皮索牵进来,只是满脸泪水,身上多了许多道鞭痕,更奇怪的是股间还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。
“给她洗澡也要动鞭子吗?真是不识抬举。”妖后冷哼道。
“婢子要把水灌进去,她却抵死不从,抽了几鞭才肯乖乖地趴下来。”里奈解释道。
“活该。”妖后继续问道:“洗干净了吗?”
“洗干净了,也擦上香油,现在是香喷喷的。”里奈点头道。
“哪里来的尾巴?”李向东笑问道。
“臭母狗没有尾巴可不像样的。”里奈笑道。
“没有弄脏她的屁眼吧,帝君还要给她开苞的。”妖后皱眉道,认得尾巴是一根拂尘。
“没有,柄子只剩下两三寸,也不很粗大,不会弄坏她的。”里奈答道。
“帝君,你现在给她开苞,还是等到晚上。”妖后问道。
“现在,就在这里吧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求你不要……!”玉芝恐怖地叫。
“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?”李向东淫笑道。
“没有……不……我不吃!”玉芝芳心剧震,悲叫道。
“那便要尝一下了。”李向东没有理会,当众脱下裤子,拔出巨人似的鸡巴说。
“过去,快吃!”里奈想也不想,一鞭朝着玉芝的粉背抽下去。
“哎呦……!”玉芝痛得满地乱滚,哭声震天地叫:“不要打……呜呜……吃……我吃了!”
“快吃!”里奈喝骂道。
玉芝尝过里奈的手段,知道这个恶婢心狠手辣,要不从命,只会多吃苦头,唯有强忍心酸,爬到李向东身前,泪眼模糊中,目睹一根怒目峥嵘的庞然大物在眼前耀武扬威,更是害怕得不得了,无奈闭上眼睛,张开了樱桃小嘴。
“算你识相。”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,拉到腹下,手握肉棒在苍白的娇颜上点拨着说。
“帝君,小心她咬下去。”王杰警告道。
“这可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了。”李向东哈哈一笑,便把肉棒送进玉芝口里。
玉芝真的没有这个胆子,别说未必能咬死这个魔头,就是可以,自己也难逃一死,实在不划算。
伟岸的鸡巴一下子便填满了娇小玲珑的口腔,肮脏的气味中人欲呕,难过得玉芝泪如雨下,喉头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。
“她的口技行吗?”妖后笑问道。
“逊的很……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
“可要我教她吗?”妖后问道。
“不,不用多费功夫了。”李向东抽出鸡巴道:“我不过是沾点口水,方便给她的屁眼开苞吧。”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不要……!”玉芝才能说话,便喘着气扑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。
“如果我们落在你的手里,你会饶我们吗?”妖后冷哼道。
“臭母狗上下三个孔洞都要供人玩乐,总会有次的。”李向东桀桀怪笑,走到玉芝身后,扶着柳腰说。
玉芝知道劫数难逃,不再讨饶,含泪咬紧牙关,希望这个可怕的噩梦能够尽快过去。
玉芝茫然张开眼睛,发觉自己置身牢房,牢外艳阳高照,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。
低头看见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,本来是光洁雪白的粉乳多了几个淤黑色的指印,腹下秽渍斑斑,玉芝便悲愤欲死,接着发现一块素帕弃在门旁,如获至宝,赶忙坐了起来,岂料只是动了一动,股间便痛不可耐,顿时唤醒了昨天受辱时的痛苦回忆,忍不住又潸然泪下。
哭了一会,玉芝才强忍伤悲,爬到门下,捡起素帕,上边染着一些该是男人精液的秽渍,看来是王杰留下来的。
玉芝可没有选择,找了一角比较干净的地方,先把牝户揩抹干净,看见两片娇柔的肉唇左右张开,而且略带红肿,又在股缝轻轻揩抹,发现还有点血水渗出,心里更是难过。
昨天是玉芝有生以来,最凄凉最受罪的一天,倍受羞辱不说,身上三个孔洞,全遭那些妖人肆意蹂躏,无一幸免,至此才明白什幺叫做生不如死,生死两难。
除了李向东的鸡巴,玉芝也曾给白山君和王杰作口舌之劳,其中王杰还在发泄之后,逼她以嘴巴清理,尽管偷偷吐了许多口水,也借着喝水时,不住漱口,口腔里还残存龌龊的气味,说不出的恶心。
屁眼受创最重。
李向东硬闯菊洞时带来的痛楚,已经是锥心裂骨,苦不堪言,更苦的是那冷酷无情的冲刺,实在使玉芝冷汗直冒,不寒而栗。
话说回来,玉芝以为自己快要痛极晕倒时,李向东突然改弦易辙,入侵前边的风流肉洞,虽然狂暴粗野,但是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,可比人造的伪具棒得多,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,如登仙界,完全忘记肉体的痛楚,最后还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。
玉芝从来没有想过男人能让自己如许快活的,醒来后,竟然很想再试一趟,可惜李向东已经不在,自己却是倒在那脸目可憎的王杰怀里。
这个王杰也真可恶,不知哪里弄来许多淫器,逗得自己失魂落魄,才肆意宣淫,结果又是丑态毕露,受尽凌辱了。
王杰尽兴后,玉芝已是累得不能下地,饭也不想吃,然而在他的恐吓下,还要强忍伤痛,用嘴巴给他清洁,然后趴在地上和泪吃了半盘狗饭,才能躺下休息。
到了李向东等晚膳时,还要像狗儿似的伏在筵前,供他们笑谑取乐,吃的不仅是丢在地上的冷饭剩菜,更吃遍了三个妖人的鸡巴。
这一顿饭愈吃愈是荒唐,玉芝自然无可避免地成为众矢之的,任由那些男女妖人肆意玩弄狎侮,到了最后,竟然人人脱光了衣服,不知羞耻地席地宣淫。
玉芝首先给王杰奸了一趟,还没有喘过气来,白山君又兴冲冲地手执那恐怖无伦的饿虎鞭,预备腾身而上。
白山君的饿虎鞭不仅粗壮,而且毛茸茸的,实在使玉芝胆战心惊,然而知道害怕也没有用,唯有咬紧牙关,等待他的摧残。
千钧一发时,突然传来有人夜袭城池的消息,李向东等赶忙外应变,王杰则把玉芝带回牢里。
玉芝焦急地待了一晚,以为有人前来救援,可惜差不多天亮时,牢外还是没有半点声色,终于失望地进入梦乡。
此际一觉醒来,玉芝真想知道昨夜的战果。
夜袭城池的一定是丁菱,如果失败告终,可真担心李向东会迁怒自己身上,不仅事关性命,最害怕的是又要受尽摧残。
经过这两天的非人生活,玉芝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,为了活下去,要她干什幺也可以。
性奴便性奴吧!
就是心里多幺抗拒,玉芝也不敢抗命,事实如此任人鱼肉摧残,不正是活脱脱的性奴吗?
念到自己堂堂郡主之尊,却要成为这些妖人的泄欲工具,玉芝自然是羞愤莫名,但是别说不当不行,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,逃出这里后才有机会报仇雪恨。
看来李向东真的有意以自己换回那几个被擒的妖女,只要能熬下去,也不是没有逃生之望的。
念到这里,玉芝不禁暗恨丁菱没有听命退兵,要是李向东为此改变主意,她便是百死莫赎了。
玉芝胡思乱想的时候,蓦地有人打开牢门,里奈手执皮鞭,满脸怒容地叱喝道:“臭母狗,快点出去洗干净,帝君要见你!”